您当前的位置:首页百科大全正文

鲁豫和她的朋友们,鲁豫和她的朋友北漂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20-08-05 13:35:09 浏览次数:209
鲁豫她的人生历程
鲁豫讲述她与老公的豪宅生活
  
  1.“鲁豫有约”是一档在香港凤凰卫视有着极高收视率的对话栏目,目前在内地的播出权被平民湖南卫视独家揽下。还记得那个在温和与轻松的气氛中,娓娓对各位名人进行亲切访谈的女子,便是备受众人喜爱的名主持陈鲁豫。就是这样一个事业成功的女子,每个月总是频繁地背着个包,拉着一个箱子,在北京和香港两地的机场间穿梭着,为的只是和自己的爱人相守在一起。
  今天,我们来个“有约鲁豫”,让她来告诉我们她和她初恋情人的故事。
  2.首先说说陈鲁豫的初恋
  在陈鲁豫13岁那年的夏天,她认识了一个新的小伙伴,一个皮肤白白的、总是有很多笑话的小男生朱雷。当时的陈鲁豫因为瘦而显得格外娇小。这一次见面,朱雷就开玩笑说:“这是谁家的妹妹啊?”这个13岁的小女孩因为这一句话而多了一份心思:自己是妹妹,那谁是哥哥呢?
  3.一次,几个小伙伴在一起谈理想时,陈鲁豫说长大了想去卖冰棍。另外的两个小朋友都笑她,别人都希望自己是科学家、作家,你居然去卖冰棍,没出息。小鲁豫有些不好意思了,而朱雷则看着小鲁豫涨红的脸说:“我也是,我长大了也要卖冰棍!你做什么我做什么。”小鲁豫从心底升腾起一股温暖,这个小男生给了自己一种很踏实的安全感,看着朱雷盈满阳光的笑脸,她暗忖:他就是我的哥哥。
  4.1989年,18岁的陈鲁豫考上了北京广播学院外语系国际新闻专业,朱雷也考取了北京广播学院电视系。随着新学期的到来,那天,陈鲁豫收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还没有打开,她就似有预见地猜到了信里的内容。是的,是他写的。陈鲁豫和朱雷的初恋,也就在那个书声朗朗的地方开始了
  5.他们像所有的学生恋人一样每天拉着手去自习,去图书馆,去食堂。朱雷每天负责去图书馆占座,去排队打饭,陈鲁豫跟在他后面像个小妹妹一样的乖,吃完饭之后他又抢着洗饭盒。陈鲁豫看到大部分的恋人都是女孩子洗饭盒,有一天她就对朱雷说:“雷雷,这是女孩子该做的事,让我来吧!”说着她就挽起了衣袖。朱雷一把拉住她:“鲁豫,不可以,我怎么可以让你受累?你听好了,只要我们在一起,我就决不能让你吃一丝一毫的苦,这是我爱你的原则!”陈鲁豫听话地把饭盒放了回去,但是朱雷没有看到,泪水已经从陈鲁豫清秀的脸庞悄然滑落——幸福极了容易哭。
  6.和所有初涉爱河的人一样,陈鲁豫和朱雷也弄不清爱情的规律和方向,他们也会为了一些很小的事情而争吵,而伤神。其实。那天的舞会还算是很热闹的,陈鲁豫一直是当晚的一个亮点。但从礼堂出来之后,莫名其妙,陈鲁豫的心情就变得不好起来,没有任何理由,她冲朱雷发起了火。若是平时,朱雷一定会小心翼翼地安慰她,哄她开心,可那天朱雷忽然觉得如果爱情需要他这样时时去维护的话,那他们的爱一定是脆弱的。那天晚上,他没有再迁就小女生的“坏脾气”。
  7.其实,陈鲁豫晚上回去之后就后悔了,自己不该无缘无故地发火,但碍于女孩子的自尊,她没有作出任何表示。而朱雷觉得自己没有错,也不愿意再一次低头。隔膜在冷战中越来越深。在大学生活即将结束的那个冬天,年轻的他们认为他们的爱情死了,再也不会有了。于是,分手成了必然。
  那些天,陈鲁豫有了一种活不下去了的感觉……而朱雷则从那个冬天开始,将自己的情感冰冻了起来.
  8.陈鲁豫和一个美国流氓的第一次婚姻
  新的学期开始了,陈鲁豫在爸爸的鼓励下,参加了北京申奥的英语大赛,得了第一名。成功让她渐渐从失恋的痛苦中走了出来,她选择了用努力工作来调整自己的心。1993年,陈鲁豫从北京广播学院毕业后,直接到中央电视台《艺苑风景线》栏目担任主持人。朱雷也于同年毕业进了北京电视台,做了一名电视节目编导。他们虽然都没有再问起过彼此的消息,但却都很清楚对方的一举一动。每当到了陈鲁豫的节目播出时间段,朱雷都会离电视机远远的,他怕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尽管他是那么地想见到!
  9.在获得了一些荣誉之后,陈鲁豫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充电”。着一颗孤独的心和欲振的双翅,陈鲁豫于1995年远赴美国留学。在美国的这一年时间里,陈鲁豫遇上了一位金发碧眼的人,这个人给了她爱,还给了她婚姻。这个小小的女孩在异国他乡看到了别样的幸福。1996年,她携夫回国加盟凤凰卫视。渐渐地,她迎来了她事业上的辉煌,但这时候她的婚姻却亮起了红灯。陈鲁豫在做《凤凰早班车》的时候,一年中没有请过一天假,每天晚上7点钟就上床睡觉,凌晨4点就上班,尽管她认为工作太忙碌并不至于让夫妻情感疏远,但缘分还是就这样结束了。当有一天她发现彼此之间再也没有感觉时,她选择了放手。1999年,陈鲁豫将自己从“围城”里解放了出来。
  后来据说是因为那美国男人的性虐待,而导致了陈鲁豫第一次婚姻的结束。
  10.我们13岁相识,18岁相爱,21岁分开。
  9年后,我们重又相遇,终于明白,什么都不曾改变。
  我们之间没有求婚的过程,因为没有必要。
  我甚至觉得办结婚手续都多余。两个人在一起生活,要向别人申请,要盖章,我觉得别扭,而且,极不浪漫。
  可是,我们还是要结婚。
  11.那是2002年6月的一天,我在香港,他在北京,终身大事在长途电话中不到一分钟就定了下来。
  我不想惊动太多的人,只把要结婚的事告诉了高雁,她兴奋不已:“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婚礼内容我早就策划好了。主持人是文涛和许戈辉,地点在中国大饭店,舞台两侧设两块大屏幕,播放社会各界的贺词还有你们俩面对镜头袒露恋爱经过,初步定20桌,你们的亲朋好友,同事、广告客户……”
  “怎么还有广告客户啊?”“这么大的活动,起码200个来宾,没有广告,费用从哪来?”我忘了这个茬。在凤凰,高雁负责所有娱乐类的节目和大型晚会。她要按照电视晚会的标准来操办我的婚礼。
  “我还没说完呢。”高雁两眼放光,像是在竞标春节晚会似的,“大厅里要铺上红地毯,你不是喜欢普京在就职典礼上走过长长的红地毯吗?咱们就铺一条比他还长的,你们俩穿着礼服款款地走上舞台。因为是婚礼,就不安排太多的文艺表演了,但歌手要有一、两个。你喜欢谁?”
  “CelineDion。”“请外国歌手有难度,但通过唱片公司也不是没可能,只是费用太高了,不如考虑F4吧,他们可比CelineDion红多了。”高雁两只手在那儿比比划划,一定是在算出场费。
  “唉,你是在办我的婚礼吗?非弄成F4的歌友会不可。我的终身大事,风头不能让别人抢去。”
  12.“对对对,F4一到,场面不好控制。那请谁呢?”
  我被高雁煽呼得也开始认真琢磨起婚礼仪式了:“请羽泉吧,他们唱的《最美》,我们在车上老听,有纪念意义。”
  “好,歌手定了,剩下的就是广告了。”高雁一脸轻松。
  “广告好卖吗?”我有些担心。
  “当然好卖。”高雁斩钉截,“光一个冠名权就能卖好几百万呢。”
  “那得挑个好名字,我喜欢名表、首饰什么的,所以最好叫卡地亚、蒂芬尼、百达翡力或者江诗丹顿特约之《鲁豫婚礼》。”我竟然开始对这个空中楼阁心驰神往了。
  “你先选个日子吧。”高雁这一提醒,我才想起来,我的婚事,八字还没一撇呢。
  “你帮我打听打听,在香港结婚该找谁啊?我们想结婚了,可不知道该怎么结。”我说。
  “那你的婚礼办不办哪?”高雁不依不饶,“可不能浪费了我这么好的创意。”
  “我得和他商量商量。他特别害羞,一见大场面就晕。”
  13.果然,在电话里一听说又是红地毯又是200人的大场面,他就已经紧张得结结巴巴了:
  “那,那我走路一定会顺拐的,不如让我扛台摄像机边走边拍吧?!”
  他是摄像,习惯于躲在镜头后面。
  “不行!”我对着话筒大叫,“从现在开始,你要练习走红地毯。”
  我豁出去了,婚礼看来是躲不过的。既然要办,索性就往大了办,照着奥斯卡的规模。
  14.高雁很快打听到了在香港登记结婚的程序:“你们俩带着证件去红棉道婚姻注册中心就行了。”
  听起来简单,其实很复杂。
  首先,要公证我俩的单身证明,然后,他要办赴港签证。
  想想真郁闷,香港回归都5年了,可内地居民过罗湖口岸依然不比去美国容易多少。最简单的方法要算跟旅行团赴港旅游。
  中旅的北京—香港线分7天团和14天团,每星期五出发。以往他都跟7天团来看我,这次他选了14天的,然后打当天第101个电话向我汇报进展。
  “老婆,都办好了。11月22日到香港。”
  15.2002年11月22日中午,我一做完直播节目《凤凰午间特快》,就急着往家赶。他已经到了。临出化妆室之前,发型师阿Ray随口问了一句:
  “今天是星期五了,周末有什么计划?”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去结婚而已。)”我咽下了后半句话,可脸还是红了。
  气喘吁吁跑回家,老公正聚精会神地看着重播的《午间特快》。
  “老婆,今天我们旅行团的人问我来香港看谁,我说看老婆,老婆在电视台工作,他们立刻问,是凤凰卫视吗?”
  “他们没问你老婆是谁?”
  “问了,我没好意思说是你。”
  “这有什么,下次别人再问,你就说是小莉呗。”
  话还没说完,我的屁股上就挨了一脚:“还不快去卸装。”
  我认认真真地卸了装,然后和老公在楼下的茶餐厅匆匆吃了紫菜墨鱼河,就坐船直奔中环红棉道。
  16.红棉道礼堂坐落在公园中央,而公园夹在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之间。公园不大,两个人携手逛上一圈用不了15分钟,但公园的宁静却让人能立刻忘掉外面的车水龙。这么说吧,哪怕你在附近的摩天大楼里工作了一天,此刻正一脑子官司,一走进公园,也会有想结婚的冲动。
  公园里有几个想必是来参加婚礼的人,各个脸上都是一副欢天喜地的神情。只有我和老公,手拉手神情肃穆地走着,看上去像是一对被包办婚姻捆住了手脚的不幸男女。其实,我们只是紧张。
  我有一个毛病,对于教堂、机关和所有有象征意义的地方都充满敬畏,一旦身处其中常常会有不能控制的奇怪生理反应。有例为证:
  1999年11月,我在伯利恒耶稣诞生地马槽教堂里因身体不适,加上被现场荷枪实弹的警卫弄得紧张无比,以至于腹痛难忍,几乎晕倒。
  2000年年底我在纽约,星期日独自一人逛第五大道,路过一间教堂,突然心血来潮,想去参加周日礼拜,靠近上帝。而当悠扬的管风琴声响起,我随众人庄严起立准备咏唱圣诗时,不知中了什么邪,我竟然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冲动想要哈哈大笑。我被自己的疯狂吓坏了,急忙以最快速度冲出教堂,然后一个人蹲在路边放声大笑。上帝啊,请宽恕我!
  扯得似乎有些远了,还是言归正传。
  17.我和老公神情严肃地来到公园中央的一座小楼前。楼前正有一对新人和亲朋好友在拍照。新娘一袭婚纱,所有来宾都是盛装出席。我一下子蒙了,怯生生地拽了拽老公的衣袖:
  “来这登记还得穿礼服啊?”
  我俩面面相觑,他不敢看他的仔裤,我也不敢看我的短裙。
  我们低头穿过欢乐的人群,推门进了小楼,楼里一片安静。
  一位和蔼的中年女士接待了我们。
  “我们是来登记的。”老公和我异口同声。话一出口我们俩都乐了,因为这象极了电影《小兵张嘎》里的台词。嘎子来到游击队,愣头愣脑地说:“我是来参加的。”
  “这里是行礼的地方,婚姻登记要去金钟大厦。”工作人员显然没看过《小兵张嘎》,她大概猜想我们要么是幸福坏了,要么是紧张坏了,所以她善良地选择了和我们一起傻笑。
  我们3个人尴尬地面对面乐了半分钟后,我和他起身告辞。
  18.香港婚姻登记处位于金钟大厦,大约100平米的一个大厅,有20几个柜台。此时,每个柜台前都坐着人,凝神回答工作人员的提问。屋子的中央有十几排塑料座椅,也都坐满了人,男女老少,各种肤色,像联合国一样。
  我先认真阅读了墙上贴着的布告,立刻对这个嘈杂但却秩序井然的地方充满了景仰。这儿恐怕是全香港最重要的地方了,生老病死,婚丧嫁娶,人生的每一个步骤都归这儿管。
  我和老公诚惶诚恐地把一大堆资料交给了工作人员:身份证、护照、单身中文证明、单身英文证明……。能想到的我全带来了。
  工作人员一边翻看我们的材料,一边指着桌子的日历说:“你们先挑个行礼的日期吧。年底快到了,结婚的人特别多,大会堂和红棉道都快排满了,最近的一天是12月31日,在大会堂,你们要不要?还有一个多月,到时候,你们的结婚申请也就批下来了。”
  我必须要解释一下在香港结婚的手续:首先在婚姻登记处登记,然后在结婚申请被批准之日起3个月内举行婚礼,超过3个月仍未行礼的则需要重新申请。行礼的地点有两处,红棉道和大会堂。新人服装可随意,礼服或便装都行,但必须整洁、得体。观礼人数没有上限,但不得少于两人,因为在结婚证书上需要两位证婚人的签名。
  “好啊,”面对穿制服的长官,我从不敢说个不字。可心里直打鼓:“还有1个月5天的时候,办晚会是来不及了。”
  我正在犹豫,身后凑过来一对年轻人,手里拿着一叠证件:“姆该(劳驾),我们来登记。”
  “不好意思,今天的名额已经满了,下周一再来吧!”工作人员彬彬有礼。
  青年男女只得扫兴地离开。
  原来结婚还有名额限制呢,于是我毫不犹豫地说:“12月31日可以。”生怕错过了那天就再也嫁不出去了。
  19.工作人员细心地填好所有表格,指了指桌面上镶着的一块牌说:“你们两个人谁来宣誓?”
  我主动站了起来,并且飞快地扫了一眼铜牌上的字,大意是:我以法律的名义起誓,我所提供的所有资料内容均真实有效。
  完全是出于职业习惯,不到两秒钟吧,我就背熟了铜牌上所有的字。然后,我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有病啊,又不是《凤凰早班车》,用不着说新闻,老老实实照着读吧。”
  我好象是在课堂上回答老师的提问一样,站得笔直,一字一句念完宣誓词。
  想必工作人员从来没有听过谁如此声情并茂地朗读宣誓词,待我念完,由衷地赞叹到:“北京话真是好听。”我颇有成就感地坐下,环顾四周,才发现,刚才还满满当当的大厅此刻只剩下了我们3个人。
  “好了,一旦你们的结婚申请获得批准,我们会电话通知你们的。别忘了12月31日准时来行礼。”
  面对陪了我们一下午的恩人我不知道怎样报答。我真后悔事先没在口袋里装上几块喜,而隔着柜台拥抱政府工作人员似乎也不合适,于是,我和老公就一直傻笑。
  “我饿了!”一走出婚姻登记处,我和老公立刻手拉手深情款款地凝望着对方说出了彼此的感受。
  20.我们喜欢的DanRyan馏就在旁边的PAcificPlace(太古广场),于是我俩跑到那吃了有纪念意义的一顿饭。菜谱如下:
  恺撒沙拉ClamChowder(香港译做:周打靓汤)烤排配薯条StuffedMushroom(炬蟹蘑菇)生啤三扎咖啡纽约
  我一边抢他的薯条吃,一边自言自语:“行礼那天,要有至少两个证婚人,找高雁和郭志成吧。”
  高雁和郭志成是夫妇,他俩是我们的朋友、广院校友,也是我的同事。
  老公边喝啤酒边点头,我于是立刻打电话给高雁:“哎,婚礼晚会你先放放,12月31日你和老郭来做证婚人吧。”
  “那我得带照相机和DV吧。摄像的事就让郭志成来干了。”高雁的特点是热心、爱张罗、进入角色极快。
  5分钟后,我正想消灭最后一个蘑菇,高雁的电话来了:“郭志成听说要重操旧业可紧张了,他说DV他玩不好,得借个专业摄像机才行。”忘了介绍,郭志成是北京广播学院87电摄的高才生,只是这几年一直负责凤凰在北京的节目制作,早就成了一名出色的管理人才,离摄像专业有点远了。“郭志成还说你们选的日子不错,我们是12月30日结的婚,如今都迈向10周年了。”
  挂了电话,我把最后一个蘑菇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口齿不清地对老公说:“香港人结婚的规矩真是挺奇怪的。从现在开始,今后的15天里,咱俩的结婚公告会张榜贴出来,任何人都可以提出反对的意见。你说,不会有人反对吧?”
  我的脑海里出现了GeorgeCScott主演的电影《JaneEyer》《简爱》中的情节:罗切斯特和简爱站在神父面前正在行礼,突然,罗切斯特前妻的弟弟冲了进来,大声宣布反对他们的结合。然后,简爱含泪出走。
  想到这,我已是热泪盈眶了。
  “你看你,放心,全国人民高兴还来不及呢,不会有人反对的。”他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脸。
  “那,那我得吃块Cheese蛋糕。”我破涕为笑。
  15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感谢上帝,没有人反对。
  21.12月27日,离31日行礼的日子还有4天,老公再次跟旅行团来到香港。他的行李很简单:一套西服、一双皮鞋、一条领带
  这身装束对他来说具有划时代的意义。他从不西服革履的,为了31日这天,他穿上这身行头时不至于笑场,我特别安排了一次彩排。12月12日,《英雄》在人民大会堂举行首映式,他打扮得新郎官似的和我一起去了。
  现在万事俱备,只等31日的到来。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29日晚上,我正在家里做面膜,高雁打来了电话,听起来她垂头丧气的:
  “怎么办呐?31日我和郭志成都去不了了。我得出差,他在北京也有事。”
  “没事没事,我再找人。”我嘴里安慰着她,脑子里马上飞快地搜寻着合适的人选,可越想越觉得难办。还有两天就是元旦假期,大部分同事、朋友都将休假,剩下的要来值班。我找谁啊?再说,谁会比高雁和郭志成更合适呢?
  我放下电话,愁眉苦脸地坐在沙发上,黑糊糊的死海淤泥在脸上显得更加可怕。
  “不如,找咱们家的菲佣吧,叫什么来着?嗷,奶奶特!”我家的菲佣叫Nanette,老公习惯用北京腔叫她奶奶特。
  “找菲佣做证婚人不太合适吧?菲律宾政局又不稳,万一将来兵荒马乱的,我上哪找她去啊?”我用手摸了摸脸上已经干了的死海泥,突然有了灵感,“嘉耀和晓文怎么样?”
  嘉耀是我广院的师弟,他和太太晓文在中学的夏令营里相识,从此再未分开。这种纯真而天长地久的爱情故事是我最欣赏的。
  我和他之间也是这样。
  我们13岁相识,18岁相爱,21岁分开。
  9年后,我们重又相遇,终于明白,什么都不曾改变。
  嘉耀是个少年老成的人,办事严谨有条理,在电话里听到我要结婚的消息,他非常冷静地说:“那我们31日早上8:50分在红⒙胪芳合,坐9:00那一班船去大会堂。”
  证婚人找到了,我和老公如释重负。
  22.31日一早,我7:00就起了床。我需要足够的时间来洗澡、喝咖啡,最主要的,我还没决定该穿什么。
  8:20,老公起床了,可我还捧着杯咖啡呆站在衣柜前,不知道该挑哪件衣服才好。
  老公飞快地洗漱完毕,一边打领带,一边腾出一只手从衣柜里拽出一条高领无袖的咖啡色连衣裙:“这条新买的不是挺好的吗?”
  我放下了咖啡杯,穿上裙子,在镜子前面左照右照。
  好像还不错。
  8:45,我和老公衣冠楚楚地走出了家门。他的服装是:黑西装、黑皮鞋、白衬衫和金色的领带。相比之下,我的造型略显简单:没有化妆,头发刚刚洗过,没有吹,只是让它自然风干,所以发梢微微向外翘着,呢制的连衣裙外面是一件浅咖啡色的及膝短大衣,脚上是咖啡色的长靴。虽然打扮不像新娘,但本色的衣着让我觉得舒服、自然。
  9:30,我和老公以及嘉耀、晓文就正襟危坐在大会堂的接待室里了。靠墙的长椅上已经坐了一家祖孙三代近10口人,新郎新娘想必正在化妆间里梳头更衣,所以不见踪影,来观礼的人们则略显拘谨地坐着。最小的孙子被奶奶紧紧地抱在怀里,那个看上去像是一家之主的父亲倒是颇为悠闲,捧着最新款的SONYDV大拍特拍。
  我突然抓住老公的手,声音中满是绝望:“咱们忘了带照相机和DV。”
  老公愣了一下,脸上也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但他很快就镇定地说:“没关系,就是一个简单的仪式而已。再说了,咱们记在心里不是更好吗?”
  真是难为他了,和我这个丢三落四又小孩脾气的人生活在一起,他早已被训练成了保育员、辅导员和心理医生。刚才那短短的两句话,一下子就平复了我的情绪。
  23.“陈鲁豫、朱雷!”
  一听到我的名字,我蹭一下就站了起来。老公紧跟在我的身后,我们三步并两步几乎是蹿到了工作人员面前。
  长条办公桌前并排摆着4把椅子,我俩和嘉耀夫妇小心坐下。工作人员先收走我们的证件,大概是拿去影印,然后把结婚证书放在了我们的面前。与其说是结婚证书,不如叫结婚纸更贴切,因为那庄严的法律文件就是一张纸,和A4复印纸大小一样,上面有香港特区政府标志图案的水印,结婚证书里的内容十分简单,只列出了我俩的姓名、年龄、职业、住址和双方父母的姓名。在证书的最下端,分别有中英文两行小字。中文言简意赅:结婚人和证婚人。英文版则在简洁中透出了神圣:
  Thismarriagewassolemnizedbetween××and×××,inthepresenceof××and×××。直译成中文就是:××和×××是在××和×××的见证下庄严成婚的。
  我们4个人依次用婚姻登记处提供的黑色圆珠笔签下了名字。
  “好,请你们稍等,登记官马上会为你们完婚。”说这话时工作人员脸上满是由衷的微笑,但她的目光在我们4个人的脸上移来移去,好像不知冲谁笑最合适。显然,她没搞清楚到底谁是新郎新娘。因为嘉耀和镜头上一样西服笔挺,而晓文穿着皮夹克,系着围巾,和我一样的随意。也难怪别人分不清到底是谁结婚。
  我们又等了几分钟,就被工作人员领进了大厅旁边的一个小礼堂。
  礼堂陈设简单:一张长桌,周围5把椅子,想必是给新郎新娘、证婚人以及登记官坐的。果然,我们4个人被安排在桌旁坐下,我和老公一边,嘉耀、晓文另一边,空出的主座自然是给登记官的。礼堂另一侧是观礼席,大概能坐50人。可惜,今天一个观众都没有。
  前一天晚上,我和老公给各自父母打了电话。我的电话很简单:“爸,明天我和朱雷就去登记了。”
  “好。”爸打电话和拍电报一样简短。
  放下电话,我呆坐了半天。我知道爸心里也许有很多话想说,可当着我的面,他什么也不会说。我也是一样。
  24.我又看了看那空着的50张椅子,心里倒并不遗憾。爸妈知道我终于拥有了我想要的,这对他们来说就足够了。
  我正在胡思乱想,礼堂一边的小门被打开了,刚才接待我们的工作人员走过来将我们的证件放在桌上。我看到自己的身份证搁在最上面,伸手就去拿,被工作人员和蔼但坚决地制止了:“现在还不可以。”坐在我对面的晓文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心里直埋怨自己,都做了新娘的人了,举手投足一点都不娴静。
  “两位新人请熟悉一下宣誓词吧。”工作人员用手指了指桌面上镶嵌的一块铜牌,转身走了。
  我又忘记了娴静,身体哗一下地扑上去,脑袋几乎贴在铜牌上,好奇地边看边念出了声:“我请在座各位见证,我(新人名字)和你(新人名字)结为合法夫妻。”念完我又哗地转头看着老公:“等一下你可千万不能把新人名字这几个字也念出来啊!”
  “那,”他刚要说话,被我慌忙挥手打断,因为,登记官进场了。
  她是一个斯斯文文的中年女性,中等身材,留着陈方安生式的头发,一套淡粉色西服套裙裁合体,面料、款式一看就知道是Chanel,颈间还有一串白色珍珠项链,从头到脚的打扮一丝不苟且不张扬。
  “啊,你是陈小姐,我常看你的节目,很高兴能主持你的婚礼。”她客气地说着国语。
  我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观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登记官抬眼看了看那空无一人的几十把椅子,神情中掠过一丝诧异。我想她从没见过只有5个人的婚礼。
  老公先宣誓。
  他一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就紧张得不行,他可从来没当着这么多的人(4个人)发过言啊。
  他好像挺镇定,声调平稳,吐字清晰:“我请在座各位见证,我和你结为合法夫妻。”
  我低着头,拼命忍住笑。这个老公,我不让他说“新人名字”这4个字,他倒好,干脆谁的名字都不说。这还行,这不是钻法律的空子吗。
  “朱先生,你要说出你和陈小姐的名字。”
  我咬着嘴唇,抬头看老公。他还好,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该不会是太紧张,忘了我们的名字了吧?
  再看对面的嘉耀和晓文,两个人脸都憋得通红,还是死扛着不笑出声来。
  “我请在座各位见证,”老公旁若无人地念第二遍宣誓词,“我!”他停顿了一下,我在嗓子眼里小声咕哝了一句“朱雷”,也不知他听没听见,反正,他终于说出了他的名字:“朱雷,和你……”我又紧张地屏住呼吸,还好,毕竟刚才练了一遍,他熟练多了:“陈鲁豫结为夫妻。”
  代言广告
  代言丸美化妆品
  诺亚舟学习机
  辉煌水暖-洁具卫浴产品
  欧林雅生态竹纺 评论

专家如何评价陈鲁豫
很知性呀,很有智慧的女人。起码我觉得 评论

介绍一下陈鲁豫丈夫朱雷
首先说说陈鲁豫的初恋   在陈鲁豫13岁那年的夏天,她认识了一个新的小伙伴,一个皮肤白白的、总是有很多笑话的小男生朱雷。当时的陈鲁豫因为瘦而显得格外娇小。这一次见面,朱雷就开玩笑说:“这是谁家的妹妹啊?”这个13岁的小女孩因为这一句话而多了一份心思:自己是妹妹,那谁是哥哥呢?   一次,几个小伙伴在一起谈理想时,陈鲁豫说长大了想去卖冰棍。另外的两个小朋友都笑她,别人都希望自己是科学家、作家,你居然去卖冰棍,没出息。小鲁豫有些不好意思了,而朱雷则看着小鲁豫涨红的脸说:“我也是,我长大了也要卖冰棍!你做什么我做什么。”小鲁豫从心底升腾起一股温暖,这个小男生给了自己一种很踏实的安全感,看着朱雷盈满阳光的笑脸,她暗忖:他就是我的哥哥。   1989年,18岁的陈鲁豫考上了北京广播学院外语系国际新闻专业,朱雷也考取了北京广播学院电视系。随着新学期的到来,那天,陈鲁豫收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还没有打开,她就似有预见地猜到了信里的内容。是的,是他写的。陈鲁豫和朱雷的初恋,也就在那个书声朗朗的地方开始了。 他们像所有的学生恋人一样每天拉着手去自习,去图书馆,去食堂。朱雷每天负责去图书馆占座,去排队打饭,陈鲁豫跟在他后面像个小妹妹一样的乖,吃完饭之后他又抢着洗饭盒。陈鲁豫看到大部分的恋人都是女孩子洗饭盒,有一天她就对朱雷说:“雷雷,这是女孩子该做的事,让我来吧!”说着她就挽起了衣袖。朱雷一把拉住她:“鲁豫,不可以,我怎么可以让你受累?你听好了,只要我们在一起,我就决不能让你吃一丝一毫的苦,这是我爱你的原则!”陈鲁豫听话地把饭盒放了回去,但是朱雷没有看到,泪水已经从陈鲁豫清秀的脸庞悄然滑落——幸福极了容易哭。   和所有初涉爱河的人一样,陈鲁豫和朱雷也弄不清爱情的规律和方向,他们也会为了一些很小的事情而争吵,而伤神。其实。那天的舞会还算是很热闹的,陈鲁豫一直是当晚的一个亮点。但从礼堂出来之后,莫名其妙,陈鲁豫的心情就变得不好起来,没有任何理由,她冲朱雷发起了火。若是平时,朱雷一定会小心翼翼地安慰她,哄她开心,可那天朱雷忽然觉得如果爱情需要他这样时时去维护的话,那他们的爱一定是脆弱的。那天晚上,他没有再迁就小女生的“坏脾气”。   其实,陈鲁豫晚上回去之后就后悔了,自己不该无缘无故地发火,但碍于女孩子的自尊,她没有作出任何表示。而朱雷觉得自己没有错,也不愿意再一次低头。隔膜在冷战中越来越深。在大学生活即将结束的那个冬天,年轻的他们认为他们的爱情死了,再也不会有了。于是,分手成了必然。 评论

友人对杨钰莹的评价?
怎樣評價楊鈺瑩   楊鈺瑩接受陳魯豫電視采訪播出後,人們對楊鈺瑩與賴文鋒的戀愛關系的議論又像決堤的水洶湧而出。隨著楊鈺瑩在北京的個人演唱會的舉行,人們議論的潮聲又後浪推前浪,在目前娛樂圈的多事之秋裡雄霸熱門新聞的前沿。有人對楊、賴戀愛表示理解,也有不少人仍然認為他們是『情錢關系』,甚至還有人相信『三年合同』之說……這些議論對楊鈺瑩形成強大的輿論壓力,以至於在她的演唱會上,仍能感到她在演唱時帶著一種揮之不去的陰影。主持人梁永斌在演唱會即將結束時向楊鈺瑩提一個問題卻又賣了一個關子(其實是稅收問題),就把她嚇了一跳。  如何評價楊、賴的一段未了情確實是一件讓人頗費躊躇的事情。在下筆之前,筆者不得不做大量的調查分析和推理判斷。因為如果他們確實是情錢交易,楊在了解賴氏家族的底細的情況下與賴文鋒交往,那麼我們給予任何的同情都會顯得輕率。然而假如他們真像楊鈺瑩所說是在談一場真正的戀愛,而且對賴昌星走私的事一無所知,那麼任何的謾罵和指責不也是一種可怕的輕率?我們不妨這樣設身處地地設想:當自己與某人戀愛被描繪成『賣淫式』的『三年合同』時,當輿論使你由『玉女』變成『妓女』時,你將作何感想?  其實,有富有男友或嫁給富有丈夫的女明星大有人在,如鞏俐、楊瀾、林青霞等等。這些女明星本身就是『富姐』,她們應該不會缺錢,嫁給富人往往只是反映女性婚姻選擇是向上的或者至少是對等的基本趨向;不像男人可以向下選擇:王子可以愛『灰姑娘』,可以『不愛江山愛美人』,『百萬富翁』可以愛『貧窮小妹』。  楊鈺瑩同樣不缺錢,她找大款本來也不成問題。問題在於她找了個『問題大款』。而像楊鈺瑩這樣長得乾乾淨淨的『甜妹子』,人們對她的期望是在為人藝德乃至感情上都應該乾乾淨淨一塵不染。她如果找個『工農兵』或人民教師的男友,全國人民都將為之歡呼。可是她偏偏找了全國人民痛恨的『走私分子』賴昌星的侄子。按照我們『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熊兒熊樣』的思維慣性,這個『賴侄兒』必定也是『賴』的了——就像以前誰嫁給『地富反壞右』的『狗崽子』誰就不是好東西一樣,定性思維是拒絕理性判斷的。  法國學者古斯塔夫·勒龐在他社會心理學名著《烏合之眾》中就精闢地分析了從眾心理的特征,那就是將紛繁復雜的世界萬物簡單化,用不經推理判斷的簡單語言和口號來定性人和事,而當意識到異眾會使自己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時,人們也就更不願做那種逆潮流的理性判斷了。  楊鈺瑩戀愛的有關報道似乎已經在大眾中形成心理學上的『首因效應』(即第一印象決定後面的判斷):她找了『問題富翁』,她接受了『贓車』,她因傍上大款而退出歌壇,她又因『大樹倒了』而復出唱歌……  但我們如果按一般常識推理,賴文鋒即使知道賴昌星的走私勾當,也不會輕易將這種陰暗面暴露給楊鈺瑩,那麼楊鈺瑩就可能不知情;按楊鈺瑩的『江湖地位』,出場費不會太低,她還不至於淪落到『賣身求錢簽三年婚姻合同』的地步。如果這一假設成立,她的可非之處也許只在於她找了個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高雅人士』了。  當然,這僅僅是一種推理,我們還是要憑確鑿事實評論,既不能憑空責罵,也不應憑空褒揚。在法庭上,被告尚有辯護律師;但在強大的輿論面前,個人『所有的問題只能自己扛』,往往是不堪一擊的弱者,我們不能隨意作『缺席審判』。客觀公正是道德評價的道德基礎,傳媒更應該信守這一原則。不然,任何不當甚至歪曲的報道和評論不是愚弄讀者就是扼殺當事人。 评论

陈鲁豫和他老公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说了也是假的。又不是当事人. 评论

杨幂是怎么当上明星的,她的生日是那天。
不要提那么恶心的人 评论

关键词: 朋友

“如果发现本网站发布的资讯影响到您的版权,可以联系本站!同时欢迎来本站投稿!